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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殼治痢不可行

用粟殼治療細菌性痢疾(以下簡稱菌痢)在民間廣為流傳,也是民間庸醫慣用的一個偏方,受害者屢見不鮮。

  用粟殼治療細菌性痢疾(以下簡稱菌痢)在民間廣為流傳,也是民間庸醫慣用的一個偏方,受害者屢見不鮮。這往往會使單純性菌痢轉為中毒性菌痢,急性菌痢演變成慢性菌痢,輕者加重患者痛苦,重者喪人性命。這決非危言聳聽。筆者就曾遇到一例菌痢患者,因連續數日自行誤服粟殼而出現中毒性腸麻痺,進而演變成麻痺性腸梗阻,最後因腹痛難忍,征得本人及家屬同意行剖腹探查術。術中發現結腸呈節段性壞死,多處粟粒狀穿孔,合並彌漫性化膿性腹膜炎。後因多方挽救無效,終致死亡。

  粟殼即罂粟的干燥果殼,俗名米殼。明代醫家龔廷賢曾用四句話對它進行評述:“粟殼性澀,洩痢嗽怯,去病如神,殺人如劍”。卻有不少人斷章取義,將其第二句話作為治療菌痢的理論依據,而忽視了它的毒副作用,導致嚴重的不良後果。粟殼性酸澀,具有固腸止洩之功效,對“虛寒滑脫性洩瀉”,即現代醫學所謂的慢性結腸炎,長久洩瀉遷延不愈,甚或脫肛等,配合其他有關藥物,作為一種輔助手段投用適宜,確實可獲良效。但粟殼不適宜治療急性菌痢。

  中醫認為菌痢的病因乃為濕熱積洩,治療應以清利濕熱、行洩導積為主,嚴禁收澀。在外邪滯留情況下使用粟殼,則會造成“閉門留寇”之患。這正是龔廷賢前輩所警告的“殺人如劍”之理。以現代醫學分析,粟殼對痢疾桿菌並無殺滅或抑制作用。粟殼中嗎啡的殘存量約0.2%,每10克粟殼就相當於20毫克的嗎啡,而民間的用藥習慣大多數又超過10克,遠遠超過嗎啡的常用量(每次5~10毫克)。由於其具有相當強的麻醉作用,確能暫時減輕腹痛症狀,並能使腸蠕動明顯減弱,大便次數也頓即減少。暫時的症狀緩解,給人以痊愈的假象,掩蓋了內部病情進一步惡化的真相,從而放棄或放松對病因的治療。而此時病原菌及其毒素連同腸腔組織壞死物一並滯留於腸道不能排出,再經腸黏膜吸收進入血液循環,加重毒血症狀,從而出現胃滿、腹脹、排便停止等一系列的中毒性腸脹氣的表現。嚴重者若得不到及時救治可發展為中毒性腸麻痺、腸壞死,甚至危及生命。再者,痢疾桿菌也可進一步潛伏於腸壁深層組織中不易清除,造成病程遷延、反復發作。

  粟殼治療菌痢的弊端應引起我們高度重視,特別是急性和中毒性菌痢的早期發病階段,應把使用粟殼列為絕對禁忌。

  “小氣鬼”的用藥經

  上海市安化路

  孫文怡

  母親常笑我吝啬:“就連那治病的藥你也捨不得買好一點,多服一點。”我搖頭反駁道:“選藥不在貴,在於對症;服藥不在多,在於合理。這是女兒的用藥經驗,二十多年來沒有出錯過。”

  就說去年,我腸鳴脹氣,時而便秘、時而腹瀉,朋友介紹了一大堆藥,什麼麻仁丸、易蒙停、氟哌酸,還有“××瓶”、“××王”等等。我細細一分析,緩瀉劑和止瀉劑均是治標不治本的,不宜用;曾經化驗過大便,沒有細菌,所以也不宜用抗生素;至於保健品,好固然好,但太貴,消費不起。我想,既然這些保健品的作用在於平衡腸道菌群,調理胃腸功能,何不買些有類似作用的藥呢。於是我直奔藥房,花1元多買了一盒乳酶生,那是一種活乳酸桿菌的干制劑。幾次服下來,嗨,真靈!腸子聽話了!

  我愛好讀醫學科普書,亦因此懂得一些常用藥的藥理知識,在自己受益的同時,也常使他人受益。有一次在藥房裡,我看見一位民工模樣的小伙子,急切切要求買止痛片、抗生素、退熱片,營業員拿了好幾種藥出來,藥價幾十元。我在一旁看了心疼,民工在上海賺錢不易啊。於是我小聲詢問他有何不適,他說淋雨著涼,鼻塞頭痛,早晨起來渾身發燙酸痛,大概發熱了。我說你這是典型的感冒症狀,買一板克感敏,既解頭痛又退熱;你現在肯定熱度較高,可再買兩片安乃近,每次服1片,多喝水,多休息,就會好的。小伙子依言而行,結果才花了幾元錢。營業員看看我:“好像是醫生似的。”我竊笑:“業余的。”然而我是衷心希望藥房營業員能掌握藥品常識,使病人合理經濟地買藥。一星期後,我在家附近巧遇這位民工,他正攜女友高高興興地逛街,我看了備感欣喜。

  就這樣,我這個小氣的業余“醫生”快快樂樂地給自己、家人、朋友們“行醫”。醫保制度改革後,到藥房買藥的多了,我也是其中之一。我非常關注那些在櫃台一隅的價廉物美的藥品,如阿司匹林、多酶片等,它們如遲暮美人,無人問津,其實仍是非常好的藥物。我想:在藥品品種繁多、藥價落差很大,而我們工薪微薄的今天,了解自己的病情,學會既科學又經濟實惠地選擇藥品,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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